俊美容颜上。 一身水蓝色的睡衣,薄被随意的盖住肚鸡眼,嘴里呢喃着两个字:“老婆!” 一个翻身,“腾”一下从床上坐起,床的另一边,是空的。 大手手掌摸向床铺,凉的。 她走了,她去哪儿了? 明明昨晚他们…… 昨晚的一切,现在想起来,仿似一个梦,那般的美好与缠绵,是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梦。 他还没从那一个梦里醒过来,梦里的人,没了。 谁知道,这一刻的他,心底的震惊与恐慌。 下地套了拖鞋,就往楼下跑。 厨房的推拉门,里头若隐若现一道身影,他吐出一口气,心放松下来。 夏日里,天总亮的早,他低头看向手腕上,才早上的六点半。 祁时宴就站在半透...